“迟睿。”
打破沉默的竟然是宋东阳,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继续躺在我的床上,也不知道他想同我说什么。
我很痛苦,想伸出手捂住他的唇,想让他闭嘴不要说话。但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语调平稳中甚至带着一丝困倦:“什么?”
“要不要来做?”
做什么?
两个曾经发生过无数次亲密关系的人,躺在床上,又能做什么?
“算了……”
我的话语隐没在他微凉的唇中,他热情极了,仿佛白天那个同我划清界限、明明白白地告知我爱情过期的人,不是他似的。
我的身体起了反应,我的双手攀附上了他的肩膀,然后我攥紧了他的肌rou,将他用力掼到了床下——我半撑起上身,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,黑暗掩盖住了他的表情,也掩盖住了我的表情。
过了半响,他低笑了一声,说:“你是真的很生气。”
“滚出去——”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我的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因为我今天说的那些话?”他并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,继续说道,“那些话是为了欺骗监视我们的人,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。”
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