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面前是一座猩红的帷幕,将幕后的一切遮挡得严严实实,但我听到了属于人的呻吟声,并不只是一个人、两个人、三个人,而是许多人交融在一起的呻吟。
我压抑住了想吐的冲动,抬起手,抓住了帷幕——它固定得并不结实,似乎我稍用力,就能看到被遮掩的场景。
但我犹豫不决,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勇气能承受真相、担负责任。
“要回去么?”宋东阳的提问总是恰到好处,每当我陷入挣扎的时候,他都在引诱着我选择放弃。
“不。”
我用力扯开了帷幕,猩红的布料翻滚坠落,而我看到了我过去二十余年从未想象过的场景。
人的情//欲、放纵、混乱融合在一起,让我恍然分不清,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人,还是沉沦的兽。
我站在原地,慢慢地,所有的声音变成了沉默,他们或站立或跪坐,姿态堪称标准,目光灼灼地望着我。
最前方的男人笑着喊我:“主人。”
我本能地想要后退,但又知道,退无可退。
我应该说些什么的,同他们说,你们这些行为是错误的,我也并不是你们的主人。
但我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,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我在那一瞬间,有些懂宋东阳之前说过的话——他们不认为他们做的是错误的,而我纠正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