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东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从容地走到了小女孩的身后,敲击了一下她的颈后,女孩垂下头,彻底昏死过去了。
“看起来再小,她也是杀手。”
“我知道,留着她的命,是想把她带到第三区再审问。”
“你信得过迟家人?”
我抬眼看他,说:“与你无关。”
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话语却温和极了:“你不信任他们。”
“宋东阳,”我说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,“我最近常有错觉,你像是故意让我难过。”
“如果是错觉,自然是假的。”他的笑容像严丝合缝的面具,不露分毫情绪。
“无论取消婚礼还是离开第三区,你都能派遣下属同我知会一声。”
“我meimei死后,我向你写了十多封信,你却一封也不愿意回我。”
“迟慧的事,你可以不选择答应我,却偏偏在答应我后继续反悔。”
“我原本并不想去第九区参加你的婚礼,你却派人激我过去。”
“你并不喜欢迟慧,但在我面前,总表现得与他十分亲密。”
“如果你要清理我过往的羽翼,完全可以做得更隐晦更漂亮,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