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却不同意这个说法。
认为天江令侯和迟原令侯就像一火一水,风姿不相上下。
别人心里想什么,秦铮不知道,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。
进了太清宫后,便径直入了座,与别的诸侯之间的寒暄试探不同,他自冷着一张脸,浑身都释放着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只在偶尔的间隙,瞥了眼他正对面的空座。
那是排名第一大州焚珠令侯的位置。
听说是骑马摔了,躺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拙劣的借口,却因为实力让天子忌惮,光明正大,为所欲为。
秦铮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,拿起桌上的酒杯。
诸侯全部落座之后,没过多久,便有太监高声叫道“陛下到!贵妃娘娘到!”
所有人从坐席上站起,看向宫殿入口。
已经六十岁的皇帝拓跋焘穿着明黄色龙袍,携着年纪约不过二十的贵妃缓步而来。
众人目送着他俩坐上主位后,纷纷行礼。
拓拔焘看起来非常高兴,头发花白却满面红光,叫了起之后,他一手摸着贵妃光滑的小手,一边粗哑着嗓音道:“今日寿宴,宾客尽欢,各位爱卿不必拘束。”
说罢,拓跋焘向一旁的太监颔首示意,那小太监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