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香紧张地行了礼，道了声“是”，退了出去。
只到出了院子关上房门，整个人才松了口气。
不知怎的，侯爷刚刚的那个眼神特别可怕，直接让她两腿发软。
她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侯爷，以前的侯爷对待下人不说特别温和，却也不至于这样，看一眼便让人两股战战。
拍了拍胸口，檀香觉得还是把刚才看见的事咽进肚子里比较好，至于夫人，侯爷那么爱夫人，总不会欺负她才是。
等了一会儿，陆续有丫鬟们送上洗漱用具和热水，平日里伺候惯了的檀香本欲留下伺候苏瑶沐浴，秦铮却将她打发了出去。
檀香欲言又止，可想到什么又默默地退出去了。
床上，苏瑶的情绪好了许多，裹着被子坐起身，看着除了他俩空无一人的室内和向她走近的秦铮道：“你怎么把人都赶出去了呀？”
秦铮眼睑微垂，低声道：“这里有我便够了。”
这意思……他是要亲自替她洗澡？
苏瑶眨了眨眼，小脸上蓦地飞上两朵红霞，眼神躲闪道：“不……不用，檀香就可以了。”
秦铮神色不变，不容拒绝地坐到床边，欲拉下她的被子，轻声诱哄：“瑶瑶乖，我怕我先会儿伤到你了，等会儿检查一下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