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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认, 所以也就不急着要债。

   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 应宸说：“现在是晚上十点半, 鬼市通常是子时开到寅时结束, 现在过去正好合适。但是……”应宸看着杭睿有些担心的说，“忙了一天, 你不累吗？熬夜可不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杭睿连忙摇摇头, 精神十足的说：“我一点都不困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应宸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杭睿，表情是明显不相信这个沾着枕头就能秒睡的人。

    杭睿在应宸的眼神里除了怀疑还看到了一些不怀好意, 假装看不懂, 努力把话题导回正途，说：“那咱们现在出发吧！”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应宸说，“等我把北渊叫来。他负责鬼部, 跟鬼市的负责人比较熟，让他带我们去就不用门票了。”

    杭睿懂了，原来“上面有人”这件事情不管是在哪里都吃得开的。

    于是杭睿从应宸腿上起身，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，呈乖巧装, 说：“快请北渊来吧。”

    应宸笑了笑，打了个响指，片刻后北渊就出现在了大门口。

    北渊站在门口没有直接往里走，而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张望。

    实际上应宸不知道的是，王素素跟中心所有人都打了招呼, 如果应宸忽然叫人去，不要像以前一样直接到他面前，而是先在门口看看杭睿在不在，如果不在那就没所谓，如果在，那就又是两种情况了。

    自己要说的事情跟杭睿有没有关系，或者房间里的情况允不允许人说事情。

    王素素让他们记住一句话，“学会当一个有眼力劲的下属，从我做起”！

    每个人都深谙此道，并铭刻于心。

    于是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