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仙坐在一堆信纸旁边,想起原宝说的“你那朋友既然跟你说舞娘,那他肯定是看过跳舞了”。
“风流胚子!”
程仙看那信也不顺眼了,又把它们全都塞回柜子里锁起来。
这三年,她没有给原青澜回过信。
都是原青澜在给她说他的生活,每次写的信洋洋洒洒几十页,说的都是他最近在干什么,每一封信的末尾,都会写上“灵光”两个字,
紧紧只是写了她的名字,也并无别的话,欲言又止。
程仙拆开今天刚送来的信,仍是厚厚一沓,说的最近北边百姓挖山采石,也准备修神庙,他们轮完岗若是空闲也会过去帮忙。
还说他去年种了一棵海棠,却总也不见开花,估计是天太冷了。
又说他最近还是总做梦,但比刚去的时候好多了。
城中百姓家的栗子长得很好,他专门去从人家要,但手艺不好,栗子都烤糊了……
说的都是一些琐事,程仙却看的很开心,十几页长信,她坐在那里,看了快一下午。
直到最后一页,这次有些不同。
末尾处照列是写了“灵光”两个字,但是后面还有一排小字,而这些字连同她的名字,都被一个朱砂印记给盖住了。
程仙凑近细细辨认,发现写的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