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不是古道心做主,她现在鼓动古信诚去争取点家里的生意也没差。古信诚就不是做官的料子,科举考了也是白考,古书渊那能力有限,即便能给古信诚安排个差事,恐怕也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官,也没多少油水,更没什么清贵名声。到时候他们靠什么生活?靠一口仙气儿吗?
再者就算将来要是古信诚有了不错的官身,对自己来说未必是好事,她在娘家的身份不够贵重会让她受气,正妻的位置也未必能做得稳当,但如果古信诚成了商人,自己就是低嫁,古信诚乃至公公婆婆都要好生待她,不愁日子过得不舒坦。
“相公不必着急,若是这次秋闱没能上榜,咱们就主动找父亲,让父亲去跟祖母和二叔说。”
“不行不行!”
古信诚双手交叉挥动,“我也是真没考上,爹肯定恨不得剥掉我一层皮,哪里还有可能为我找祖母去说?”
“不怕的,”沈清甜放低声音,就像在哄个孩子一样,“这世上方法总比问题多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?快说来听听?”
古信诚习惯性地就问沈清甜,现在沈清甜几乎成了他的小智囊,他还觉得这样挺好。
“相公不妨来出苦rou计。”
“苦rou计?什么苦rou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