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镇坐到古道心身边,对对面的苏方还有廖战点头示意,之后又看向即使吃饭也没有摘下面具的殷霆。
“给你们介绍一下。这位是镇南王,陆镇。这位就是江南春的的老板殷霆。”
“久闻镇南王大名,如雷贯耳。”
殷霆的声音听起来清冽干净,如初春时节春风中夹杂着一点点未化的冰雪,沁人心脾。
“殷老板的名讳我也听过,我那侄子为了能请殷老板上京,据说付出了不少代价。”
“鸿王殿下心诚,又是想对陛下尽孝,纵然江南春有规矩,也得为这心诚至孝之人破例一回。”
古道心笑了笑,“之前春猎时多谢殷老板出手相救,我敬殷老板一杯!”
殷霆也不推拒,双利地拿起酒杯,与古道心相对后一饮而尽。
之后苏方和陆镇也轮流与殷霆喝酒,都是感谢他救了古道心。
廖战与殷霆没有交集,就只是说了句场面话便过去了。
殷霆也没介意,看着倒是很好相处的性子。
不过这年头可有不少人瞧着好相处实际却未必,古道心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,所以他也没当殷霆是个简单人物。一个经营声乐场所的人,却有那么高的功夫,又杀伐果断,轻易取别人性命而反应平淡,又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