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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子。

    但是没有办法，他现在必须要立刻、马上……将这个坎儿绕过去。

    “公司不能没有我，我更不能没有事业。”顾仲武声音透着疲惫，他一边打电话，一边手使劲抓着头发，“要不你问问，老四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他想怎么样？”老爷子哼，“他想他老婆孩子都好好的，他想永远别再有兄弟姐妹伤害他老婆孩子！”

    “之前是我糊涂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。”顾仲武立马承诺，“爸，我这把年纪了，难道您愿意见我后半生，都一直窝窝囊囊，不敢出门吗？”

    “自作孽不可活！”丢下一句，老爷子挂机扔了电话。

    已经到了农历年年底，阳历年第二年的一月底，马上就要过年了。小哥俩，也有两个多月，此刻裹得团子似的，被大人们抱到楼下客厅逗着玩儿。

    老大叫顾承兴，老二叫顾承业，名字是老爷子取的。

    老爷子抱了会儿两个孙子，之后将两个孙子递给儿媳妇们，他则起身，上楼去。

    老爷子走了后，顾三太太悄悄说：“爸刚接了二哥电话，好像二哥求爸，爸会不会心软？”

    “爸心软没用，得看老四。”顾大太太抱着龙眼，让他睡在自己怀里，“你二嫂蔫坏的，她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，反正，我是再不相信她会安什么好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顾三太太附和点头，“真是想不到，二嫂心这么毒，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？”

    “她伪装得好，而且，以前咱们也不住在一起。”顾大太太说，“只年节的时候一起聚聚，再就是，每周五回头一起吃个饭而已。我跟阿敏一直不和，其中，少不得她挑拨的。”